上海最近天天40℃左右,我的作業時間也自己改了,白天總是昏睡,晚上看書。買菜改成叫外賣。高溫或低溫下就不想出門,不管為了什麽理由,只要想掙錢就得忍著。那些掙比較低階工資的人,往往穿著制服,除了強調衛生用白色的,別的制服大抵是藍色,以前我認為是孔雀到了企鵝王國。到今天我才發現,孔雀也是制服。
我認識一個學音樂的男孩。他大大方方的說要被包養。這是個我見過最坦率的音樂人,不自鳴清高,藏著掖著包裝自己。音樂不容易出人頭地,不容易有好的生活。我蠻看不起那些,批發賣身的音樂人。用著樂包裝自己賣高價,而那些買他們的人,大抵也是有了點錢,需要附庸風雅,提升地位,就包養這些人做為禁臠。彈琴的那麽多,有幾個能夠像李察克萊德蒙一樣,靠著那手琴藝行銷世界?吹長笛的女子,若不非年輕貌美,怎麽會有市場?說起李察,我還挺佩服的,前2天電腦隨便放著一堆網路鋼琴曲,突然就有一個我認為好聽的彈奏,一看就是他的,同一首曲子那麽多人彈,我就是有辦法在一堆裏面挑出他的。
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,妥善安放,細心保存。免我驚,免我苦,免我四下流離,免我無枝可依。但那人,我知,我一直知,他永不會來。時有女子,匡匡。
我倒是覺得每個人都好逸惡勞,能閑著就不想忙碌。而閑必須要有閑的本錢。或是祖蔭和自己累積了一筆財富,財富可多可少,看自己需求。可以揮霍,也可以節儉。重要的是不要仰人鼻息。不可從沒關係的人獲得些微好處。一旦打破這些規定,他為主你為從,他是老板你為奴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