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來,發現九點多了,感覺真好。
好長的一段日子都無法如此好睡,讀書與實習時的壓力,總讓我睡睡醒醒,怕誤了時間定鬧鐘,總在鬧鐘響前就醒了。
媽媽那兒床是大的,平的,我就是臥不安穩,夜間醒來多次,早上五、六點就起床,整個不自在。
回到大林,臨時租的小窩,屋是亂的,單人床,床上堆滿衣物,倒頭就睡,孩子知道我睡著了,因為我打呼了。全然不自知的打呼真好,完全放鬆。
真感謝老天的安排,在我去大陸時,做外婆的沒有善待外孫女,反而惹了些事,待我回來,還顛倒是非黑白,咄咄逼人,大聲張揚的數落我們不是,讓鄰居看笑話,還向所有她認識的朋友廣播。她把臺北的老鄉找來,哄著、護衛她。硬說把我家門鎖換了,是為了不讓小女進入。我的家,她找鎖匠開門換鎖,等我回來還找我要錢,在在的不合理,我沒上法院告她就不錯了。想想,何必鬧到上新聞,讓別人茶餘飯後閑嗑牙。
回來的短時間,安內攘外,每天要去哄她,聽訓,聽她哭訴,說她委屈,說小孩忤逆,説大家都對她不好。老鄰居説:「跟妳媽說兩句好話吧!終究是自已媽媽。」她那知道,我媽是兩面人。我還得回大陸,再這樣下去那成?難不成一天到晚回來哄她?我自己和小孩就不用過日子了?被逼得搬家了,很快速,我回大陸前幾天,二女兒從臺北回來,加上小女兒,找了打包搬家,從此遠離,孩子再也不用跟她碰面了。
離開那個號稱她買給我,其實只是標了幾個會,讓我付了兩年每個月八萬;再加上一個一年,每月二萬的會錢。我的退休金全砸進去了。目前租出去,每個月一萬多房租她收,算是我給她的零用錢。見到我,她總是會問,何時回來,她叫房客搬家,我總回答還早,叫他們安心住著吧。心中OS我不可能搬回來,否則豈不前功盡棄?
幸好孩子讓我省心,她們也夠委屈的了。因為《孝順》的大帽子叩著,她們一直忍著外婆的種種不是。外婆這麽大吵大閙,哭哭啼啼,孫子輩早就能閃就閃,現在好,她説永遠也不要見小女,別的孫子女反而恭喜小女,一次買單。
然後,沒有人在她面前再提過小女,接下來的日子,她在要換床套、背褥的時候就想到以前都是小女換的,她換床罩被套非常頻繁,隨她去講,反正我不應聲。讓小女從她眼皮底下徹底消失。
有些人總是不給自己留餘地,尤其對至親或晚輩。從古到今,女人或許是封閉思想,或許是少受教育,或許就是天性,他們只著眼於眼懲一時之快。卻沒想到自己的蠻橫不講理,別人只是不予計較,忍讓,縱容,,,所有的一切,待時機成熟,自嚐業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