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想想，能了解陳媽媽昨日之動容，脊柱受傷加上中風，等於癱瘓。若非兒女孝順，且能支應外勞費用，那就只能丟在療養院等日子，年紀大了，朋友也差不多走光了，期待有人去看她是一種奢望。

我想，昨天晚上她做夢也會笑。她是虔誠的天主教徒，過去的歲月，除了家庭，就是天主教，還有蔣仲苓家。一個能幹，而且總把自己拾度乾乾凈凈的女人。雖然她現在大小便全部都是紙尿褲，尿袋。昨天在他家並沒有聞到異味，屋子裏的空氣仍是清新，我和父親在那裏坐了很久，外勞也沒倒杯水給我們。表示這個外勞真的就是純粹的看護工。與他女兒言談間，他們也對外勞很滿意。

回程在高鐵等車時有位老婦經過，淡淡的尿騷味。我看了下，明顯包著紙尿褲。紙尿褲的品質區別大，必是用心的子女或周朝人才會注意到。

陳媽媽已經不能完全康復，只能希望她漸漸的好轉一點，即使一點點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