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曙光110年,真好!實習雖不客易,也總有好的,尤其跟了幾名特別的老師。同學當時曾說:妳跟了那麽多名老中醫,怎沒合照?我笑笑,照相能增添我光彩嗎?我甚至連微信都沒找他們要。如果你給我,我留著,反正這方面我不主動。
豆豆走了快一年半,周年時媽鬧的正兇,爸原計畫去看牠都不得不打消。而我希望有個莊院,把牠骨灰帶回來,到現在還沒著落。
媽是折磨人的,總跟我説她沒錢花,光今年,過年紅包不算,我給了兩次五萬,再加上把我趕出我的房後,房租她要給我,我不收,留給她零用,而我自己在臺灣租房子,在上海租房子,開銷很大,所以我要努力為自己未來開源,而她不管,一個勁兒的希望我留下來照顧她。不可能了,若她不是一路以來那樣道德綁架,親情勒索,我還會考慮,可現在,早已不惑。
好友總想贊助我讀書,我拒絕了,她並非大富,家裡開銷全靠她固定的薪水,沒有父母在後面撐腰,也沒兄長支持,工作方面因為沒後臺,既不阿諛巴結又不願犧牲色相,總是被小人陷害,她都夠苦了,我無力幫她,反而讓她掛心。也曾想過要不要叫她也來這兒,但這條路是未定數,沒有真的興趣,沒必要走一遭。
放了一天音樂。理了兩箱寄出。東西該丟的丟,最捨不得的是書,還是要帶不少回臺,不為充門面,只為度餘生。在新舊交接之際,我還買到不少好書,後人,在功利的洪流下,難有什麽值得咀嚼的好書了,尤其中醫書更難。我真是超喜歡古代的佛書和醫書,總覺得白話文扼殺了一切美好。
蔣勲在臺灣是師奶殺手,可是我喜歡聽韓田鹿,總感覺那才是真正淳厚的美,而蔣勳,相對而言,只能算小家碧玉。
聽了一天范怡文唱的〔一生情一生還〕,聲音真好,有時未必那種心情,但仍能抒發。晚上了,閉目聽的還是呂昭炫的〔楊柳〕,前兩天查了下,這老先生83嵗了,應該不知道現在還有人把他當偶象。前兩天好友説她花5800買了演唱會的票。如果呂昭炫演奏會,怕是壹萬元我也千里迢迢趕去。
心情很平靜,同學明天考試,借宿我這。我順利畢業了,沒這麻煩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