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頹廢一整天,今天繼續。
晚上要去媽那兒了。
前天不接媽電話,問了爸,才知外勞不在。那天聽説,她把外勞借別人去忙。説她那不忙,我回去打理家務端湯送水招呼客人,,,,我的時間不是生命的元素嗎?一整天不接電話,我就輕鬆一整天。
我發現,自己已不那麽在乎她,開始逐步放下。現在做的只是我認為該做的《工作》,而不是《孝道》。
目前一周幫爸媽各做二次懸灸。爸不要求,所以我比較喜歡去爸那兒,沒壓力。媽從以前就覇道的抓著我,用《孝順》的大帽叩著。現在,這頂帽子就像古代的貞潔牌坊一樣,呲之以鼻。
有句話很有意思:一個人跟豬呆在一起,日子長了,長不了豬那麽肥,可腦子像豬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