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搬走了我了的乳酪

一、二十年前,《誰搬走了我的乳酪》就很紅,可惜沒人真的看到而付諸行動。今天,乳酪沒了,還有人儍呼呼的等乳酪出現。

我們的上一代因戰爭而挪地,在這片土地胼手胝足,我們也跟著努力,而有了下一代的輕鬆。但今天我們年老了卻一點都使不上力。

妹夫家經商,孩子讀書不行,送到美國去。大弟從商,現今一子在美,女兒也要往大陸發展。

經國新城便利商店門口,每天下午的輪椅少很多,十年來,老人大去不少,社區裏的人也換了三分之一或將近一半。再隔幾年,還有多少《原住民》?

這趟回來,已無熱忱,再隔些日子,房屋裝修好,就打算閉門造車,出入都經由地下停車場和電梯,除了偶爾拿快遞、繳管理費露個臉。

六十五歲的我,越發孤單,我走的路沒伴,有問題也沒人討論,雖是早已知道高處不勝寒,卻仍選了這條路,不是不甘平凡,只是走想走的路。

朱汝功七十歲才獨個兒去美國發展,當時已喪夫的她,放下均成年的子女遠走他鄉,我看到她時,已九十多歲,顫巍巍的由子女攙扶,出席陸瘦燕紀念會,陸瘦燕六十歲就死了,剩下長長的幾十年歲月,朱的一切均未脫離陸的旗幟。這一生,她屬於陸,屬於針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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