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割的記憶

昨晚睡媽這,半夜醒數次,媽夜尿、看護工如廁、喝水。淺眠的我一夜折騰。

媽叫外勞,仍是叫以前那個的名字,反正對她而言,只是個代號。

今天陪爸去臺北,先逛南門市場,再午餐清粥小菜,呵呵~現在才想到,中午是兩位有情有義楊家的俊男美女作陪。

叔叔走了,爸可以連絡的人又少一位。這幾年叔叔多次在鬼門關前走過,趕在年前,走了。弟媳的媽早已昏迷,上周要把管,因故沒抜,原訂明天拔,今天又說最近大家都忙,又不拔。人若沒預立DNR,到最後總是拖累家人。這事不能拖,我得先簽,再打條項鍊明掛著,免得那天明明可以死了,還被救活。

spacer

Leave a repl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