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回滬,卻發現屋子被同學侵入。只為了托她澆花,留支鑰匙,她卻佔了我一間房和許多空間。不過我也只能再在這住二十天,也得搬,懶得多說,過此便不再搭理。
自私與笨是沒藥醫的,此番回臺,弟的女兒剛好又上台北,打兩次電話給我,說她在車站附近,提到懷寧街,我和二、三女兒慶幸房子賣了,不再是別人理所當然的免費旅店。
上海很熱,前天正午出門去繳筆試費,昨日昏睡一天,熱感冒了。希望明天好些。
大魚吃小魚,小魚吃蝦米,蝦米吃浮游生物。我未必是大魚,但不願做浮游生物。
現在是凌晨三點,睡吧!明天一切會更好。